糟糕,难道对我们枪击只是为了拖住我们,在我选择和袭击者消耗的时候就已经中计了,实际上他成功困住我们借机去袭击孤立无援的归海枫,什么人,心眼竟然细腻到如此程度。
伤口在哪,怎么看不到,衣服太多挡住了吗,取子弹,止血,什么都好,要尽快啊。
扶正归海枫,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关键时刻我突然瞬间石化,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维持在刚才那个动作我已经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冷静,季愁然你先冷静下来,归海枫可能在我们不在的时候被袭击了,你要先把伤口找出来,伤口可能比较隐蔽需要把衣服脱掉,全身都要仔细检查一遍,如果是枪伤就必须尽快处理,总之,鬼天气太热,我得出去透透气。”
向波斯猫嘱咐一番后,我拉开厅门,出去一头把脑袋扎进雪地里。
搞什么,奇怪,无所顾忌不才是真正的我吗?为什么有种感觉,自己又逐渐变得和之前一样废物。
外面完全黑暗,双方互盲,反而听力好的我更有优势,如果那家伙还在外面徘徊,头埋在雪地里的我应该听得到。
仔细想想大厅门窗都没坏,难道归海枫是在里面受到袭击的,而袭击者现在还藏在旅馆里?
不,没必要特意关门,另一个想法基本成型。
“没有找到伤口,嗯。”我很快被叫回去,坐在一旁重新整理整理思路。
归海枫在睡眠中被枪声惊醒,马上意识到有人遇袭了,第一反应是迅速与我们汇合,尽量在保证人数的情况下去帮助遇袭的人。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刚下楼梯就陷入昏迷,波斯猫先我一步到大厅,发现了不省人事的她连忙把她抱到沙发上。结合波斯猫的口述看,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不合理的地方这个基本都解释得通,之前是我想太多,具体情况也要等归海枫醒来后才搞明白。
“季愁然,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一直盯着我。”
“咿!”
抱着白白医药箱似乎在发呆的波斯猫被我一句话吓得像小猫炸了毛一样,忙撇开目光。
“没什么······处理一下伤口吧,我来帮你。”
不说我差点忘掉,万一血把衣服凝在伤口处再想处理就得连皮一起撕了,我也觉得看不到的伤口让别人帮忙比较好,我朝她靠了过去。
别挨这么近,变态!!!一巴掌。
我······ca
后来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徒手远距离伤口处理法,就只好妥协了。喂!也别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啊。
“我认为成大哥是个特别的人,为什么从来不对我发火?”
“发火,没有理由吧。”
“枪伤···某种意义上说,我指得只是某种意义上,伤口或许是我造成的。”
就是好不好,我真想吐槽一下,不过“我没立场对你生气,枪击明显是冲我来的,你如果没来我的房间也不会被卷入袭击中。”
“这么说还真是,我不仅不该感谢你,还应该狠狠的踩你喽。”
“别说得我跟个抖M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除了不对我发火,成大哥好像总在无理由的保护我,我被人反驳的时候帮我,现在给我食物也是。”
对话立即中断,因为归海枫此时醒来。
“老老实实躺着,已经没有你能够干涉的事了。”一句话劝住努力想要站起来的人。
我把她为什么会昏迷的推论大致说一遍,她点点头。
“这下我们确保都安全了,首先我得先道歉澄清一个事实,无论我多么不想承认,叔桐山确实不是镜主。不过地下室现在倒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就没必要急着放他出来。然后再讨论最关键的问题,袭击我们的人到底是谁?范围已经缩到很小了。”
我语速快到几乎在自说自话:“有一点被我忽略了,才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常舍青逃离旅店的那个晚上枪也不在他房里,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个骗局,利用某些人不可能对他见死不救这点将我们分隔开,再逐一击破。”被我逼疯的小常,此刻又格外的好使。
“从他开始袭击旅店里的人来看,外面那些人恐怕已经被······”
我低下头,装出一副很悔恨的样子,大厅随之鸦雀无声,她们的心脏也像被一直手扼住,喘不过气来。
对,顺着我的思路,虽然枪击有些超出我的预计,但只要再加以引导我又可以更加占据主动。只要我不离开这个旅店,只要归海枫还在身边,我就是绝对安全的。
“端···贤冲”
归海枫气若游丝的声音轻轻呢喃。挣扎着下了床,从没见她如此努力过。
“坐回去,没用的,以你的体力连门都出不了。”我用命令的语气说。
“必须等到天亮,我再把地下室的叔桐山叫出来从长计议,现在外面危机四伏盲目行动与送死无异。”
“贤冲······贤冲······贤冲”
不听我的,我说的很有道理不是吗?那就别怪我了“季愁然,你是杀手肯定知道怎么把人弄昏。听我说,这是为她好。”
波斯猫第一次看到失去理智的归海枫,犹豫着下不去手。
我一把拽住波斯猫的手“认真听我说,我没有经验会控制不住下手的力度,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你不希望我们在袭击者面前处于劣势的话就照我说的办。”
波斯猫没有转变为杀手的一面,她仍在逃避,手都开始颤抖,我则默默盯着她。
你必须动手!
“那个···我想说,总之。”波斯猫想岔开话题,但我会让她改变主意的。
“你找到你的一张塔罗牌,被你压在身下挣扎的时候,从你上衣衣兜里抽出来的。”她掏出一张塔罗牌一个大鞠躬双手奉上,连转移话题都找不出一个好的理由。
“那种东西根本不重要。”
“唔······确实是···不重要?怎么你的脸都灰掉了。”
不过是有点僵硬而已。
“开玩笑。”
“别现在拿出来啊。”
“绝对是个错误。”
“如果我疯了,还能记得我是谁吗?”
“会死人的。”
“但。”
“我别无选择”
黑色羊羔,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最没用的牌,嘲弄的黑羊,本次占卜
失败,就如过了欠债期限交还赎金一般,那一刻我仿佛被无形无质手拽回镜子之中。
我绕过归海枫,一把推开大门,回头笑道。
“等着我,我去把他们都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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